天朗气清

【曦澄】幻,情之何处起(二)

        “哈哈哈哈……你二人竟也有今天,外人道那江家两位公子如何禀赋高超、技艺超群,不也照样落入我的手中,宛如丧家之犬,啧啧啧,真真是狼狈二字了得,啊?哈哈哈……”
   
        江澄眼底一片杀气,怒视温晁,“唉呀,二公子怎得这般看人,可是教人好生惶恐,怪不得江宗主更喜你的好师兄,脾气这般恶劣,可是要好好改改,不然爹爹可是不疼爱的哟!”温晁持扇看向江澄,一副悠然模样,温逐流冷眼旁观。但他几句话也正戳中江澄痛处,江澄眸中一片猩红,爹爹不喜自己竟是人尽皆知,哼,也罢,那又如何,自己的家事岂容得外人多言,且自己也不是傻的,他如此挑拨二人关系,自己怎能中他下怀。
   
        “自家事不劳得什么劳什子人胡言,我兄弟二人关系甚笃,更不会为小人谗言所蒙蔽,劝腌臜泼才且收了那挑拨之心,勿仗人势在此惹下滑稽,端地是可笑至极。”江澄冷言,温晁笑脸一僵,识得江澄话中暗讽,阴冷的笑容浮现在温晁脸上,他走近江澄,凭着他灵力被封且动弹不得,挥手狠狠的扇向江澄左脸,“啪”的一声,江澄脸偏向一侧,白皙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,他轻嗤一声,仍是以不屑的目光看着温晁,仿佛看向一只蝼蚁。

       “哼,无知狂人倒是生的牙尖嘴利,到了这个地步还敢嘴硬,你知不知道,我最是厌恶你这幅故作清高趾高气昂的模样,真教人有撕碎的冲动,不过……”温晁伸手抚向江澄侧脸,饶是一片肿胀,也难掩江澄不凡样貌,“我怎么舍得呢?你生得这般好看,可让人怜惜得很呀!”江澄将脸一偏,用厌恶的眼光看向温晁,“滚!把你的脏手拿开,恶心至极!”温晁面色一僵,继而变的阴骛,抬手在江澄泛肿的俊脸再次落下掌印,江澄嘴角淬出血液,却依然是蔑视温晁,视其为污物,魏无羡见江澄嘴角溢出的鲜血,双拳逐渐收紧,眼底杀气一闪而过。“我可是想好好疼你的,你却偏偏敬酒不吃吃罚酒,那就不要怨我,我也是,何必和将死之人较真儿,忘了告诉你,今天我可是来送你和你的好师兄上路的,别急,送你们走后再让你们一家好好团聚。”温晁狞笑道。

     “哈哈哈……”魏婴的笑声传来,温晁转而阴冷看他,“你笑什么?” “我笑你已是强弩之末,却还在这惺惺作态,也是,想那温家烈日炎炎,也照得你识不得自己是个什么东西,如今可是好了,温家烈日怕是要落了,日后你可就不是使外人伏低做小的温大公子了,这种落差可真真是教人受不住啊,所以你来我们面前逞起架子,留得最后的作态,真是教人可怜的紧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一派胡言!我温家如日中天,岂容小儿胡言冒犯,待我父亲降得那些鼠辈,温家独尊,到时,我自不会忘给你敬上一杯,要不是你那次强出头,我可难寻由头吞并莲花坞啊!你的功劳我可是没齿难忘。”温晁摇着折扇,由开始的急怒到掩饰过后的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 魏无羡大笑不止,直笑得温晁再次变了脸色,才缓缓开口,“前几日你将我和师弟二人困于此,不管不问,该是由我们等到枯死,若侥幸留得一口气在,也是合你心意,你不最爱自恃功钦,到时定是趾高气昂寻我二人笑话,如今你匆忙赶来,我又从你之前话中可寻江伯父江伯母他们尚为安好,看来外面已是射日正盛,不夜天城定起喧澜,温氏该要日落,你自身难保,故来此处提前要我二人性命,我说的对是不对?”魏无羡将自己的分析娓娓道来,从容不迫地看着温晁的脸色逐渐变的阴暗,他知道,自己猜对了。

       温晁面容阴骛 ,“不愧是四大公子之一,可真真是好生智慧,不过可惜了,再有能耐,如今你们不照样要死在我的手上,江家少了少主定会元气大伤,我且盼着。”话语一落,温晁便从身侧取出佩剑直指魏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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